“夜瀛海夜瀛海。
” “夜呀么夜呀么夜瀛海。
” “夜夜夜夜夜瀛海。
” “夜呀么夜呀么夜瀛海。
” “夜瀛海夜瀛海......” 舞女站在台上一袭紧身亮片旗袍开衩几乎到大腿根随着她的扭动布料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银光。
台下烟雾缭绕男人们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发亮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苏远和王二狗蹲在舞厅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嘴里叼着老刀牌香烟眯眼看热闹。
“我说她怎么反反复复就这两句呢?” 苏远吐了口烟圈要是就这个水平的话他也能上去唱。
唱唱歌啥的不比当混混挣钱? “这你就不懂了青哥这唱歌的可是'夜玫瑰'白小蝶人家是百乐门的台柱子一晚上光打赏就够咱们拼半年命的。
他朝台上努了努嘴压低声音:你以为这些老爷们真是来听歌的? 台下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们眼睛根本不在白小蝶的脸上。
他们的视线黏在她扭动的腰肢上随着她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游移。
前排几个油头粉面的少爷已经往台上扔银元硬币砸在木地板上叮当作响。
苏远顺着他的目光打量了几眼轻轻点头咱没那个先天条件确实吃不了这碗饭。
吴文涛来倒是可以他扭的不比那个舞女差谁说民国时期没几个龙阳之好呢? 正说着台下突然站起一个穿绸缎马褂的胖子满脸通红手里攥着一把银元踉踉跄跄就往台上冲。
“白小姐!我......我稀罕你!”胖子扯着嗓子喊唾沫星子飞溅“跟我回家当姨太太保你吃香喝辣!” 台下顿时哄笑一片有人吹口哨起哄:“刘三爷又发春了!” 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大家已经见怪不怪。
白小蝶脸上笑容不减脚步却悄悄往后挪了半步。
两个穿黑褂子的打手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左一右架住了胖子。
“刘三爷您喝多了。
”打手皮笑肉不笑我们白小姐是卖艺不卖身的。
” 胖子挣扎着要甩开他们:“放屁!老子在闸北有八间铺子!知道我跟漕帮什么关系吗?”说着就要从怀里掏家伙。
苏远看得直摇头:这年头连耍流氓都这么没技术含量。
不过转念一想现代不是同样也有狂热粉丝冲上台强抱女明星的事? 看来这毛病是祖传的。
在陌生的年代抽着劲大的劣质烟草苏远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霓虹灯下的纸醉金迷与百年后的夜场竟有几分相似只是这烟更呛人这世道更荒唐。
他弹了弹烟灰看着火星在夜色中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弧线就像这时代里无数小人物的命运。
两个打手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耍流氓的胖子架着他往台下走。
白小蝶则是捡起他掉在台上的银元娇笑着塞进胸口“您的心意小蝶心领了~” 苏远掐灭烟头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走吧二狗该回去了。
” “啊?不再看会儿?”王二狗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台上。
“时间快到了。
”苏远说。
白天的“打架”事件后刘堂主让他下午申时去总堂后院的议事厅会给他安排第一个任务。
苏远和二狗子提前到了结果却又被告知刘堂主临时有事要处理让他晚上再来。
那怎么办只能等着谁让苏远现在的身份是小人物总不能跳起来给刘堂主一个嘴巴子嘴里怒骂:“密码的你敢放老子鸽子?” 敢这样的做的话苏远和二狗子一定会被塞进麻袋绑上两块大石头沉进黄浦江。
“话说这些黑帮动不动就喜欢把人沉黄埔 那这条河的底部一定到处都是尸体里面的鱼是不是很肥?”苏远想道。
“也是......走吧咱得提前去不能踩着点到。
”二狗子站起身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腿。
他是难得有这种悠闲时刻如果不是沾了苏远的光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码头扛沙包呢。
苏远和二狗子离开舞厅门口穿过昏暗的弄堂月光从斑驳的砖墙上漏下来照出地上几滩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青哥你说刘堂主会给咱派什么活计?”王二狗踢着石子“可别又是去码头收账上次差点被那群苦力给揍了。
” 苏远“呵”的笑了一声:“我觉得应该没有这么简单这活恐怕不干净。
” 王二狗既然是兄弟那他就有话直说了派活的时间换到大晚上还特意选在总堂后院议事厅这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差事。
很可能会有危险。
王二狗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白天是挺高兴的可是过去这么久他也算回过味来了。
他想起家里卧病在床的老娘还有那个漏雨的破屋子扛沙包虽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可好歹能按时拿钱买药。
这要是跟着青哥去干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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