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该出发了。
副官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仿佛将他从一个遥远的梦境中唤醒。
揆一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墙上悬挂的东印度公司特许状上。
那特许状在晨风中微微晃动金色的文字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这些曾经让他热血沸腾的文字如今却如同一副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每一个字都似乎在嘲笑他的失败让他感到无尽的耻辱和痛苦。
揆一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知道无论多么不情愿他都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走到桌前拿起笔在投降书上落下自己的签名。
当他的笔尖触及纸面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
墨迹未干一滴汗珠恰好落在最后一个字母上晕染开来仿佛连纸张都在抗拒这个耻辱的结局。
揆一凝视着那滴汗珠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他缓缓放下笔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踉跄。
他走出房间来到城堡广场上。
广场上气氛异常凝重。
荷兰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沮丧和无奈。
揆一走到队伍前解下腰间的佩剑双手呈递给站在对面的黄祥。
黄祥接过佩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知道这把剑象征着揆一的权力和荣耀如今却成了他的耻辱。
荷兰士兵们列队站立。
军鼓手扬·范·德·梅尔机械地敲击着鼓面节奏比平时慢了三分之一拍。
他的目光扫过队列中一张张年轻的面孔——这些二十出头的士兵大多出生在台湾他们的童年记忆里没有阿姆斯特丹的郁金香只有安平古堡下的甘蔗田和渔港。
现在他们必须放弃这里的一切跟随这支注定失败的舰队回到一个陌生的故土。
火枪手们整齐划一地咬住子弹这个动作他们训练过上千次。
但当上士彼得·范·埃克将燧发枪递到嘴边时他的牙齿突然开始颤抖。
六年前他刚来台湾时还是个青涩的新兵如今却要亲手结束自己最美好的年华。
为了国王和公司!他嘶哑地喊出这句早已失去意义的誓言却发现队列中竟无一人回应。
投降仪式进行到一半时天空突然飘起细雨。
荷兰军旗手约翰·德·弗里斯在降下旗帜时手指不自觉地多停留了几秒。
这面沾满硝烟与血渍的旗帜曾见证过多少次殖民者的暴行?当它终于从旗杆顶端滑落时城堡钟楼上的风向标正好转了半圈仿佛在嘲弄这场迟来的醒悟。
张好古在众人的簇拥下站在城堡主楼的露台上看着荷兰人鱼贯而出。
当最后一名荷兰士兵的身影消失在城门拐角处时他注意到那个走在队伍最后的文官——评议会书记官范·德·林登。
这个瘦削的老者怀里紧紧抱着一本皮面笔记本那是他三十八年殖民生涯的全部记录。
在跨过城门的瞬间他突然停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城堡的最高处那里已经没有了荷兰旗代之的是大明的日月星辰旗。
这个微小的动作像是荷兰殖民者留给台湾的最后一次告别。
夕阳西下时郑张好古登上城堡最高处。
他抚摸着冰凉的青铜炮管仿佛上面还有尚未散尽的余温。
远处海面上大明舰队上方正升起缕缕炊烟甲板上挤满准备吃饭的士兵。
而在热兰遮堡的废墟中那些被遗弃的荷兰钱币、破碎的器皿正静静诉说着一个殖民帝国最后的尊严。
当暮色完全笼罩台湾海峡时张好古转身走向城堡深处。
在他身后热兰遮堡的阴影终于完全融入了这片土地的夜色之中。
随着最后一份文件交接完毕荷兰在台湾的统治正式画上句号。
张好古获得了价值超过 100 万荷兰盾的战利品包括先进的武器、珍贵的物资和大量的金银财宝。
这些战利品不仅是对荷兰殖民者的惩罚更是大明收复台湾的有力证明。
荷兰人的投降标志着台湾重回大明的怀抱。
张好古凭借坚定的决心和卓越的军事才能实现了收复台湾的伟大壮举。
六月十八日安平港码头笼罩在薄雾中一群荷兰俘虏正在搬运沉重的石块。
他们穿着囚服赤脚踩在潮湿的沙滩上每走一步都会留下深深的脚印。
这些曾经趾高气扬的殖民者如今成了建造新城的苦力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石头上瞬间蒸发不见。
张好古站在临时搭建的了望台上手持望远镜观察着港口的动静。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疲惫不堪的荷兰俘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些荷兰人曾在台湾横行霸道掠夺财富如今却成了阶下囚。
他决定要让他们再出一次血用赎金来弥补他们给台湾人民带来的伤害军官一万荷兰盾士兵一千。
大人俘虏们已经连续劳作三天了有些人开始抱怨。
宋应升走上前来低声汇报道。
张好古转过身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告诉他们要么乖乖干活要么就永远留在这里。
等赎金到了自然会放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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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学名张好古第五百一十章 俘虏不能闲着来源 http://www.hkfeiy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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