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的草原在夕阳的温柔笔触下展现出了一幅宁静而深邃的画卷。
天空渐渐染上了橘红色与淡紫色的交织仿佛是大自然最细腻的笔触在广袤的天幕上缓缓勾勒。
坐在马上放眼望去整个草原上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与远处天边的晚霞遥相呼应。
积雪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宛如玉毯子铺满人间增添了几分梦幻与神秘。
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的寒意却也夹杂着细微的泥土被雪水浸染后特有的清新气息。
镇东将军深吸一口抬头看看东边的天空不由地感叹了一句: “假使大司马在此说不得能有佳文吟诵奈何吾等不通文墨唯有说一声好看而已。
” 远处几座低矮的山丘轮廓分明被淡淡的雪雾缭绕在黄昏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轮廓分明层层叠叠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
在这么精美的一幅水墨画里有两波人马正在不合时宜地进行着惨烈的厮杀。
温热的鲜血在尽情地喷洒早就被马蹄踏成泥浆的残雪时不时地被泼上尚有余温的血液。
残雪鲜血泥土混在一起让泥水不但颜色变得诡异甚至还有些粘稠。
冬末里的寒意居然无法阻止地面变得泥泞可见战事的惨烈程度。
人类的鲜血给这一幅精美水墨画染上了些许凄美。
相比于镇东将军的轻松写意拓跋力微则是要暴躁得多。
“窦宾你这个杂种!你这个土鼠和腐鹫杂交出来的杂种牲畜不如!” “我要入你阿母!我要扒了你的皮我要……” 虽然知道破口大骂无济于事但拓跋力微仍是无法按捺住自己的狂躁无比的心情如同一条疯狗一般在狂吠。
但事实就是在如同疯狗狂吠的拓跋力微眼里窦宾和他那些带过来的部众才是大大小小的疯狗。
简直就是一条条人形狂犬! 双方刚一见面窦宾那边立刻就派出了大军冲过来。
没有查探没有试探没有任何前戏上来就是跃马举枪挺身就是干! 虽说有乌丸王库贤给自己拖了时间让自己有了更多的准备。
但事实上拓跋力微还是差点被被窦宾这种不按常理行事干了个猝不及防。
幸好拓跋部是草原上第一大的联盟部落。
别的不多但人手肯定是多的。
索头部过冬的地方原本就有一条水沟平日里是用来防狼群的——同时也是防万一有人偷袭。
在得知窦宾来袭之后拓跋力微又让人多挖了一条。
最后从库贤嘴里得知窦宾有汉军相助拓跋力微又紧急让人连夜在最外围再多挖一条壕沟。
事实上多挖的这一条壕沟主要是用来对付汉军的。
草原上的战争没有南夏那么多花样。
因为没有城池地形平坦对战双方又是主要是骑兵。
所以学会利用地势挖壕沟阻止敌人已经可以超越草原上大部分部落。
别看不起挖沟这种最粗浅的土木活只要够深够宽就足以让以草原骑兵叫苦不堪。
从九原直达长安的秦直道在后汉初期被人为挖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阻止河南地(即河套)胡人的骚扰。
而冯大司马重定河南地后修复秦直道也是大汉这些年来从未间断的工作。
没办法后汉末期秦直道某些险要地方又再次被人挖断了……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挖沟看似简单但却是对付骑兵的利器。
但现在连夜挖出来的壕沟已经被窦宾填平了。
用尸体填的有人的尸体也有马的尸体。
可想而知对面的窦宾有多疯狂。
看起来他根本不在乎部众的伤亡简直就驱赶着自己的部众拿命来填沟。
入他阿母的! 没鹿回部什么时候这么勇了? 草原上并不是说没有窦宾这般的打法。
但如此不顾伤亡恨不得把最后的一点家底都要押上来的情况基本只有在部落面临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
若不然就算是胜了那也是惨胜元气大伤之下说不得就要被别的部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就真是不败而败了。
而若是败了那就更惨连重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拓跋力微当年依附窦宾时没少带领自己的族人跟随窦宾与西部鲜卑诸部大人作战。
败得最惨的一次窦宾差点被对方捉住——如果不是拓跋力微及时把自己的战马送给窦宾的话。
饶是这样窦宾逃回族里休养生息个几年又能缓过气来。
但凡说窦宾只要有一次像今日这般疯狂早就在那些年被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哪还有现在的什么草原第二大部落的没鹿回部? “可寒且稍安勿躁没鹿回部可控弦者不过两万余人而能骑马冲阵者不过万来人。
” 如同影子一般跟在身边的黑衣执事待拓跋力微叫骂了一通正在喘气的时候这才沉声开口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蜀汉之庄稼汉第1394章 亲族成血仇来源 http://www.hkfeiy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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