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那处哨卡!” 周亚夫指向沙丘顶的废弃哨棚木质的棚顶在月光下泛着灰败的光。
那里原是李正宝的人值守此刻却空无一人。
唯有残破的草帘在风中摇晃却恰好能俯瞰整个滩头是绝佳的了望点。
常遇春会意铁枪在掌心一转枪尖直指哨棚。
“刀盾手跟我来!” 他率先踏着沙丘的软土冲锋身后二十名刀盾手列成楔形阵。
铁皮盾牌层层叠叠像一块移动的铁壁。
稀疏的箭雨打在盾牌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脆响却连一丝缝隙都钻不进。
他们脚下的沙砾被踩得簌簌作响不过片刻功夫便冲上沙丘顶。
两名留守的敌兵刚要拔刀就被常遇春的铁枪刺穿胸膛鲜血溅在哨棚的木柱上红得刺眼。
“升旗!” 常遇春吼声未落飞虎军的黑旗已顺着哨棚的旗杆升起。
狼毫绘制的飞虎在晨风中舒展猎猎作响。
沙丘后的辛獠儿见状一口热血差点喷出来。
他本以为冰面薄如蝉翼飞虎军不过是虚张声势。
没料到对方竟真能踩着木筏渡河还敢抢占制高点。
“废物!都是废物!” 他挥刀砍翻一个缩在后面的士兵滚烫的鲜血溅在脸上却丝毫压不住心头的惊怒。
“给我冲!把那群杂碎赶回河里喂鱼!” 他身后的士兵被刀光逼着往前冲可刚冲到沙丘半腰就被滩头射来的箭雨钉在地上。
飞虎军的弓箭手趴在浮桥边缘箭头蘸了晨光每一箭都精准地射向敌兵的咽喉或心口。
盾阵后的刀斧手则踩着同伴的盾牌时不时探出刀斧劈砍将靠近的敌兵斩落马下。
几次冲锋下来沙丘下的尸体堆成了小山残肢断臂混着沙土和血渍连风都带着铁锈味。
周亚夫站在滩头靴底已被鲜血浸透。
他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天边的启明星渐渐隐去知道时辰差不多了。
“老常!鸣金收兵!” 他对沙丘顶的常遇春挥手声音透过晨风传过去。
“拆浮桥撤北岸!” 常遇春正砍翻一个爬上哨棚的敌兵闻言愣了愣。
尽快眼看就能扩大战果但还是选择了撤军。
他从腰间解下铜钲用力敲响。
“铛 —— 铛 —— 铛 ——” 清脆的收兵声穿透喊杀声飞虎军士兵立刻变换阵型。
刀盾手在前掩护弓箭手殿后有条不紊地撤向浮桥。
拆桥的士兵动作更快他们抡起斧头砍断固定木板的麻绳将铁链从筏桩上解下。
木板 “哗啦” 坠入河中铁链在水流中扭曲翻滚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最后一批士兵跳上木筏时南岸的敌兵还在辛獠儿的威逼下往前冲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飞虎军的木筏顺流漂向北岸。
辛獠儿望着空荡荡的滩头又看看浮桥消失的河面突然双腿一软瘫坐在沙丘上。
他的锦袍被血渍染得斑驳握刀的手止不住颤抖。
滩头残留的血迹在晨光里泛着暗红散落的兵器和断箭刺得人眼疼那面飞虎旗留下的影子仿佛还在沙丘顶嘲讽地晃动。
“李正宝!你死哪去了?!” 辛獠儿突然对着左翼方向嘶吼声音劈得像被刀割过。
“你的人不是守左翼吗?老子在这儿拼死拼活你却缩在窝里装死?!” 风里没有回应只有远处洛河的水流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
他这才想起从昨夜到今晨左翼沙丘后始终静悄悄的别说援兵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李正宝那厮怕是早就缩在营帐里隔岸观火等着看他的笑话! “好…… 好得很!” 辛獠儿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血终于忍不住喷出来溅在身前的沙地上。
“等我回岩绿城定要让梁洛仁看看他重金养的都是些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 在迅速撤军之后北岸的周亚夫已登上了望塔。
看着南岸辛獠儿崩溃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对常遇春道:“老常传令下去白天继续敲鼓佯攻晚上…… 咱们再来‘拜访’。
” 常遇春摸着虎头湛金枪上的血渍恍然大悟。
“老周你是想…… 让他们日夜不得安宁?” “正是。
” 周亚夫望着南岸慌乱的敌军“只要他们不敢分兵裴将军那边就稳妥许多了。
” 晨光洒满洛河北岸的鼓声再次响起。
这次却带着戏耍的节奏像一根软刺扎在南岸每个士兵的心上。
辛獠儿瘫坐在沙丘上听着那鼓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辛将军好威风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沙丘下传来。
李正宝穿着崭新的锦袍带着亲兵慢悠悠地走来袍角连半点泥渍都没有。
他瞥了眼滩头的尸体又看了看辛獠儿染血的战袍嘴角撇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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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重生隋末开局就被瓦岗五虎包围第604章 滩头血战来源 http://www.hkfeiy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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