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的目光从王玄德那副“赤胆忠心”的嘴脸慢慢地扫过那片由老弱病残构成的所谓“人马”。
他的眼神起初是审视随即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以他为中心弥漫开来。
握在青霜剑剑柄上的手指骨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一股邪火“噌”地从萧景珩脚底直冲头顶昨日得知林晚遇险的焦灼本就压在心口此刻再被王玄德这侮辱人智商的“点兵”一激那股积压的戾气几乎要破膛而出! “王!大!人!” 萧景珩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像冰渣子般砸在地上冰冷的威压令周围清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秒。
他猛地抬手马鞭直直指向队伍里那两个白发苍苍、拄拐当枪的老人。
“你口中的‘忠勇之士’?是县城西头菜市口卖了三十年白菜的赵老根还是南街茶馆说不动书、只能端茶倒水的陈拐子?” 他手中的马鞭猛地一转又指向那个脚踝肿得发亮的壮年。
“哦还有这位!东城打更的老孙头他那个前两天翻墙偷人家鸡崴了脚的侄子?” 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抽向那支“队伍”也像无形的鞭子抽在王玄德的胖脸上。
“本王今日是去盐渊村是去救人是去可能面对亡命徒流血的!不是携儿带孙逛庙会!” 萧景珩的目光如同两把刚开锋的刀子死死钉在王玄德那张笑容逐渐僵硬的肥脸上一字一顿声音不高却震得人耳膜生疼。
“你拿这土都埋到脖子根的老大爷还有这身残志也未必坚的老弱病残来糊弄本王?嗯?” 那最后一个“嗯”字尾音陡然上扬带着雷霆将落的怒火! 王玄德那张堆满笑容的胖脸在萧景珩的呵斥声中如同被浇了冷水的热面团迅速垮塌变形。
豆大的汗珠顷刻间从他的额角滚落。
他腰弯得更低胖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在表演“惶恐无助”声音都带上了夸张的哭腔: “王……王爷息怒!王爷明鉴啊!下官……下官纵有十个胆子也绝不敢存心糊弄王爷您啊!” 他几乎是哽咽着喊出来声音里充满了“掏心挖肺”的委屈。
“这些年朝廷拨付给咱们金石县城的银子……那是一年比一年少哇管着军饷马匹的卫指挥使司那帮天杀的老爷们……更是层层盘剥吃干抹净!真正落到咱们县兵饷银子上的能有十之二三已是烧高香了!” 他捶胸顿足唾沫横飞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王爷!下官是真拿不出更好的兵丁了!您看看……”他无奈地摊开肥胖的手掌指向那群老弱。
“但凡有点力气的青壮年要么被那盐渊村的土匪挟持走了要么为活命四处逃荒做工……留在县里的真的就是这些……老弱残兵已是下官能凑出的……全部家底了!王爷……” 他说得声情并茂鼻涕眼泪横飞那副无奈到绝望的样子简直要把金石县城描绘成一个被朝廷抛弃的可怜孤岛。
萧景珩居高临下地看着王玄德表演那张带着几分阴郁的俊脸上没有半分动容。
深邃的眼眸里冰寒之意更盛只剩下不掩饰的厌弃。
“够了!” 萧景珩猛地一挥手打断了王玄德滔滔不绝的哭穷表演。
“本王没兴趣听你在这里念穷经也没闲心去查你那些盐税粮饷的烂账!” 王玄德被他陡然的厉喝吓得一哆嗦哭腔戛然而止茫然地抬头望着萧景珩冰冷的马头。
“人!” 萧景珩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半分质疑。
“立刻!马上!给本王再调十个身强力壮、手脚麻利、真能用刀使枪的精锐过来跟着本王的护卫一起出发一盏茶时间之内!” 他的耐心似乎已被耗尽语气带着最后通牒般的凛冽。
“误了本王行程王大人这耽误神女安危、妨碍公务的罪责……你自己掂量!” 他轻轻一提缰绳座下的骏马灵性地踏前一步沉重的马蹄铁叩击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而带有压迫感的声响巨大的马头几乎要顶到王玄德的鼻尖。
王玄德仰望着那居高临下的冰冷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半步脸上的“惶恐”在那一瞬间有些崩解露出其下一抹极其隐晦的精光。
“是!王爷!” 王玄德的回答干脆得异乎寻常肥胖的身体却深深躬了下去额头几乎要碰触到地面让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只有他压在地面的手指似乎痉挛般地蜷缩了一下像是在用力攫取什么。
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猎物终于踏入陷阱边缘时的兴奋按捺。
“下官愚钝这就去办定不让王爷多等片刻!” 他语速急促说完猛地起身看也不敢再多看萧景珩一眼肥胖的身体异常灵活地转向朝着兵马司的方向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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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天工医妃我在古代建三甲第六十六章 知县点兵来源 http://www.hkfeiy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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